聽了過來人的指示,秦夢芸咬著唇,星眸含淚,只手慢慢放鬆,腰臀間也消去了力道,痛楚果然慢慢減低,但她的嫩穴原就較為窄緊,雖經放鬆,仍是緊緊地啜住那肉棒不放,巴人岳原被她夾的那麼緊,干了處女穴的肉棒雖是刺激,卻也被夾得生痛,到此刻才慢慢地放鬆了些。
妻有点害臊,又不安又兴奋,毕竟要来的两个是陌生人,和他们在自己的丈夫眼前做爱交欢,还是很难为情的一件事。
他低声道:“我残躯一具,你们何苦如此?”可陆无双的手已滑到他腰间,低笑:“残?这儿可不残。
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上森森的脖子,可就在下一秒,她猛地清醒过来,用力推开森森,红着脸,眼中带着一丝慌乱和愧疚,说:“我们不能这样,我有男朋友……” 此刻,男友温柔的面容和他们相处的甜蜜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,让她愈发自责。
柳娇娇听他提起张大年,咯咯一笑,凑得更近,几乎要贴在他身上:“他那呆子,天天只知算账,哪晓得伺候女人?我与他早没了那情趣,你若有胆,姐姐今儿便教你些乐子,如何?”
“别说嘴,”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,“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?”